與分裂分子爭奪思想陣地
1月7日,新疆維吾爾自治區(qū)黨委書記王樂泉在一次會議上講到,要在近期內(nèi)對境內(nèi)“三股勢力”加緊打擊。
所謂“三股勢力”,就是宗教極端勢力、民族分裂勢力和國際恐怖勢力!叭蓜萘Α备髯缘谋憩F(xiàn)形式雖有所不同,但本質(zhì)并無根本不同。他們從一開始就是“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”,他們以宗教極端面目出現(xiàn),以“民族獨立”為幌子,一方面制造輿論,蠱惑人心,一方面大搞暴力恐怖活動,破壞社會安定。
《憤怒的葉河》是一部真實題材的電視劇,取材于喀什葉城縣發(fā)生的“東突”恐怖分子制造的一起叛亂事件?κ踩讼矚g談?wù)撨@部電視劇,并會向外來者推薦。在他們看來,《憤怒的葉河》是當(dāng)代的《冰山上的來客》。
這部6集的電視劇除了通過電視臺播放之外,還經(jīng)常作為電影在南疆的鄉(xiāng)村放映,這是新疆為防范恐怖分裂勢力的侵襲而采取的思想教育手段之一。
在南疆,每個村莊都懸掛著五星紅旗,這要比內(nèi)地的鄉(xiāng)村多出許多。
與分裂分子爭奪思想陣地,這已是新疆官方意識到的一個重點。“要讓年輕人產(chǎn)生三個認同,認同中華民族,認同中華文化,認同中國為共同的祖國!迸酥酒阶钤缦蜃灾螀^(qū)黨委提出了“三個認同”教育,后來被寫進了自治區(qū)開展“三個代表”學(xué)習(xí)的材料。
1月13日下午,烏魯木齊二道橋維吾爾族聚集地,在熱鬧的巴扎路口,阿凡提騎著他的毛驢的塑像,矗立在那里。內(nèi)地來的游客喜歡手扶毛驢的脖子,留下紀(jì)念的影照。阿凡提微笑著,他的故事依然流傳在新疆和新疆之外的地方。
一些抱著一沓沓維語報紙的報販,向路過的維吾爾族人兜售,薄薄的維語報紙比漢語的《烏魯木齊晚報》簡陋許多,透過幾張藍色或淡紅色的印刷品,看不懂漢語的維吾爾族人了解著這個世界發(fā)生的事情。
公共汽車上擠滿了人,這是周末,人們攜家?guī)Э诔鲂。烏市人是喜歡動的,他們趁著閑暇的時光,不顧嚴寒逛街購物。
此前一天,喀什的陳建生通過了一道道路卡,一次次向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出示證件,從三百多公里之外的葉城匆匆趕往喀什的家中。他要在周末帶女兒去聽音樂課,還要帶女兒到體育館練習(xí)游泳。
“我的親友還在山上,他們還在找恐怖分子”,澤普縣波斯喀木鄉(xiāng)漢族隊的劉云強在家中吃飯,看著電視,縣里的傳聞沸沸揚揚,“我都經(jīng)歷過很多次叛亂了,早習(xí)慣了!
和劉云強一樣平靜的是澤普縣一位姓梁的漢族菜農(nóng)!拔覀冊谶@里沒感覺到危險,這個村子只我一家是漢族,他們也從不欺負我。”梁的姑父一家在1998年被殺,曾被當(dāng)作一條恐怖分子鬧事的傳聞廣為傳播,在南疆幾乎家喻戶曉。后來,案件偵破,證實作案的全是漢族人。
“我們不參加那些分裂組織”,阿熱他遜村的一位把守路卡的村民感覺恐怖分子很可笑,“現(xiàn)在生活這么好,干那事犯傻!彼麄冏サ搅艘粋逃下來的恐怖分子,“審訊時,他交代說,在山上每天只能喝一碗稀飯,受罪了,也后悔了!
“9.11事件后,新疆的大環(huán)境還是在變好!迸酥酒綄π陆男蝿莩錆M信心,他認為,殘余的恐怖勢力并不能對新疆的建設(shè)構(gòu)成太大危害。這是大多數(shù)新疆人所持有的觀點!罢J為新疆到處是爆炸恐怖活動,或者認為新疆已經(jīng)沒有一點不諧音調(diào),都是對新疆的誤讀。”
一位維吾爾族大叔一邊用維語登記行人的證件,一邊抱歉地說:“特殊時期,不登記不行!彼怯浲戤吅螅帜托牡亟榻B前面的道路該怎么走。
記者的車子從庫其拉甫昆侖山下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近零點時分,在漆黑的夜晚,第一次上山并勞累了10多個小時的司機突然迷了路。正當(dāng)記者和司機兜轉(zhuǎn)在一個維吾爾族小鎮(zhèn)時,從一所學(xué)校開出一輛越野車,幾位維吾爾族青年驅(qū)車過來招呼:“跟著我們的車子走。”他們的漢語并不流利。跟著這輛不明身份的車子,近一個小時之后,G315國道出現(xiàn)了,維吾爾族小伙子們停下車:“亞克西,再見了,朋友!”他們掉頭回去了。
2003年2月,潘志平主持出版了系列中亞文化研究圖書,其中一本“新疆周邊事態(tài)”年度報告的書名為《走出陰霾》。
新疆主流的觀點一致認為,新疆的反恐也正在“走出陰霾”。他們認為,新疆還是一片充滿希望的、正在開發(fā)中的“樂土”。
【來源:南方都市報;作者:喻塵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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